木珝

往后与你的每个日子,都是团圆。

【绎统天夏】明月夜

上一棒 @墨笙兮然 

下一棒 @清风入我怀 


不知道我写的是啥,逐渐意识流

没有考证,一切为了甜(。)

……但是不是不够甜?

拉低全组质量我的锅√

 

人间灯火世,花灯明月楼。

陆绎低头穿过庙会热闹的人潮,额角还是不免撞上灯笼上垂下的流苏。

人声鼎沸中找一个小巧玲珑的姑娘绝非易事,可他能有什么办法。

今日是上元,但佳节里最容易生乱的,六扇门自然是不歇业。

偏偏袁今夏今夜排上当差,昨夜虽是与他说了今夜的位置,却忘记了和他约好在哪里相见。

小姑娘不只喜银钱,还喜热闹,喜有趣的事情。这时候要是下了差还贪玩,定是在熙攘庙会上的某一处摊位瞪圆了一双可人鹿眼言笑晏晏。

可庙会上摊位也很多,不知她是在哪一处。

陆绎干脆住了步子,站在路中望一望。

吃食、小玩意、卖艺……有趣的事不少,可是佳节里摆上庙会,哪里只是图个乐子?各家算起各家的账,倒是一笔好收入。

不费银子还容易得额外之喜的,那便……

陆绎嘴角微扬,向花灯深处拐去。

大老远瞧见一道熟悉身影,还未将她清丽容颜清晰入眼,先熙熙攘攘入耳的是大声的喧嚣。

“姑娘没猜出这道灯谜,可是要愿赌服输?”

“可你的赌注也太过了,小爷怎么可能答应?”

陆绎远远瞧着今夏与人吵嚷,微微眯起眼来,心底砰砰跳了一霎,约莫是有些担心了。

她在六扇门做捕头,平日里总是那身灰扑扑的服装,今日因是佳节,想着与他约好了要同游灯市,到底是换回了女儿家装束。他远远看见,心下有几分怕她惹了风流事。

足步加快,他擦身于人潮逆流而上,正要绕到她身后,听见原来那赌注是“与男子饮一回交杯酒”。

他一时疑惑,又一时松快下来。

长臂一伸,微微低下的头颅恰巧擦过她鬓角,他直接越过他接过了那只脏兮兮的酒盏。

今夏仓促回头,见是他,眼神里很快闪过惊喜。

“我与姑娘饮这一杯,可好?”

终于脱身。

陆绎牵了今夏的手,到底领她出了那片熙攘。

感觉手中的她似乎有些局促不安,生怕惹他生气的样子,他好笑之余,颇周章地用心思索了一番如何与她问罪比较温柔。

想得差不多了回头,恰好遇上她犹犹豫豫开口唤了声“大人”,他不禁弯眸一笑,等起她的下文来。

“……不是琉璃杯。”她纠结半天,忽然给他蹦出这么一句。

陆绎啼笑皆非,低头把指尖搭上她腮边正要问道“夫人何时如此精致了”,她又闷闷补了一句:“——还不是你喜欢的秋露白。”

“你闯了祸,我能怎么办?”

今夏低头揪了他的衣角,鹿眼数度顾盼,欲言又止形容。

“今天这事,其实也就一半罪在我。”

“今日我不是清早也去查案子了嘛,事情略有一些棘手,我便假借了青楼女子的身份探去。不想这位爷早上也在那处,我不幸给他看去容貌,偏偏他晚上还记得,只道我是风尘人物,可供戏弄的,这才有了这一出。”

陆绎瞧一眼她发式,叹气。

“也无怪人家看错眼,你怎么改装还梳着少女发髻?”

今夏摸摸自己头,也是叹气。

“我这,这不是担心人家说闲话嘛。”做了妇人还到处乱窜,纵是少女们也出行观灯的上元佳节,犹难免招人非议。

陆绎笑了。

“何时陆夫人也如此顾虑重重了?”

“你,你那些所谓同僚的夫人,可没有一个是我这般行事做派的。”

陆绎看着她微微惆怅地垂落眉眼,可爱之极,又可笑之极,到底一个没忍住“嗤”一声笑了出来。

“我若是真想要那般的妻子,又哪会有你为我欢喜为我哀愁?”

“我的今夏,是独一无二的,我的心头宝。”

他的情话说得太温柔,今夏微动了星眸,和他暖色的眼神对了一霎,忽然没来由地一阵不自在——其实她脸皮一贯得厚,纵是方才与他在众目睽睽之下重饮一回交杯酒,也并未有心事细腻如此,可这时还是被他镇了个无处遁形。

只是看见陆绎笑意里又多了几分促狭,显然在嘲笑她。她好在他面前找面子,便不免急急匆匆地多话起来。

“你这话,可千万别被我娘听去了。要不啊,她一看,定要絮絮叨叨咱俩明明感情这么好怎么还没有孩子——这一来,估计不只是催生,更是要疑心是不是我的问题了!”

“唔,夫人肯定是没有问题的。”陆绎看她一眼,又莫名其妙地补一句:“我证明。”

今夏嘴快,一句“你怎么证明——”已经不过脑子地溜出嘴来,忽又明白过来他的意思, 脸一红,轻轻唾了一下。

“——你什么时候也会这么不正经了。”

“一天没见你,太想了。”

她嫌他转移话题转得太生硬,磨磨牙要怼过去,人却不受控制地给他揽过去,结着一层薄茧却因为骨节分明分外赏心悦目的手指牢牢扣在她腰际。

“说好的一起逛灯市,怎么却往家的方向去了?”

她委委屈屈抬头看他:“方才不是你带的路?”

两人对视皆是一愣,然后一起笑起来。

上元佳节惯来热闹之极,今年的庙会也不例外,人头攒动之势,掩映空中明月也只剩了区区一角能入人眼。

陆绎抬头试着找了一眼圆月,再低头今夏已经跑不见了,他在人潮中费劲地穿梭了好一阵子,才发现姑娘停在了一个小摊子边,蹲下来挑挑拣拣着什么。

他嘴角勾起微笑,也过去蹲在她身边,看她拿起一对泥娃娃,献宝似的举到他面前。

“大人你瞧,他们像不像我们?”

陆绎高门贵家的出身,精致的御前物什不知见过多少,这对显然有些粗糙的民间小玩意自然入不了他的眼,只是看着今夏亮晶晶的眼,舍不得硬邦邦回绝,只勉强问她道——

“哪里相像?”

她冲他眨眼,十足精灵可爱,把他已柔软无比的心底,又温柔几分下去。

她说话说得很小声,似乎生怕被人听了去。

“你看,他们十指紧扣——你还记不记得,我们第一次牵手的时候?”

——那是什么场面呢?

陆绎恍惚起来,只钻牛角尖地想着究竟拉袖子算不算,低头望着那对娃娃时忽然不知怎的便冒出那么一句话来——

“十指紧扣,于礼不合。”

今夏笑出声,赶忙对已经变了脸色的摆摊老妇人道:“您别介意,我家相公他啊,就是个没有心的家伙。”

“……我没有心?夫人可还记得方才是谁与你饮的交杯酒?”

今夏已经与那老妇人讨价还价起来,忙里偷闲般随意瞥他一眼轻笑——

“你本来就没有心嘛。”

“——你的心,不是在我这里么?”


短小,累辽,低质量致歉

(缩回鸽子窝.jpg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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